陈粽子

把残缺画上圆满。❤️

后宫刺客传 三十一

钤光


陵光一觉醒来,发现自己被紧紧裹在被子里安躺着,身边公孙钤的位置竟是空的,他扭过头去,原来公孙钤已梳洗完毕跪在床下,也不知跪了多久,见他醒来,忙叩首行大礼。

陵光吸了口气,还未出声,公孙钤朝他膝行两步,埋头作揖。

“臣错了,臣真的错了,臣一开始就不应该嫁进宫,如果臣不嫁进宫,臣就不会当上贵君,如果臣没当上贵君,臣就不会接待慕容公子和仲公子,如果臣不在钧天酒楼接待两位后君,臣就不会喝太多的酒,如果臣不喝那么多的酒,臣昨晚就不会对共主,对共主做出那样......!”

公孙钤就差捶胸顿足了。

昨晚......陵光动了动身子,“嘶!”,从后穴里传来难以合拢的胀疼,两股皮肤间烧灼的痛感,陵光这才察觉自己浑身酸软,关于昨晚的记忆一点点涌现出来,他艰难地从被窝里掏出手来看,果不其然,白皙手腕上一边一条深深的紫痕。

昨晚公孙钤真是疯了,陵光原想着小打小闹一回就罢了,早睡早起上朝要紧,公孙钤居然,居然用腰带把他的手绑在床头?陵光反抗一句,他就掐他揉他拍他。

公孙钤当时什么都听不进去,话还多,恶劣地顶着陵光,问陵光:“叫我什么?说,叫我什么?”

“你喝多了吧你!”

“我没喝酒!叫我什么!”

陵光只好叫他公孙,叫他贵君,叫他公孙钤,陵光已经羞得不知所以,更恶劣的还属公孙钤让他停在高潮的前一刻,陵光又怒又羞啊,公孙钤可不管,直到陵光哭着叫他“钤哥哥,你是我的钤哥哥”,才极其深入地给了他。

大约有七次,第七次的时候陵光的泪都哭干,嗓子也哑了,公孙钤还没有停下,后来,再后来陵光便睡了过去,临睡前他倒还惦记着两件事。

第一,找人调查钧天酒楼的酒。

第二,这样子的公孙钤他还蛮喜欢的。嘘。

执离


执明的哲学还是有点道理的,毓骁还真的追到了钧天正宫,只是没找到艮墨池,慕容离又一次成功地截住他,一面在心里骂着执明不靠谱,一面只得继续藏着毓骁。

毓骁持剑叉腰说:“我要出去!”

慕容离绝不会让他有半点见到共主的机会,便吓他说:“外面都是坏人,会把你这个未出阁的公子拐了去,卖到青楼当头牌。”

毓骁害怕了一下,忽然抚摸着自己的脸,几分娇羞地说:“小叔叔,我居然可以当头牌啊。”

方夜一听差点平地崴脚,慕容离则神情复杂地看着毓骁,看了好一会儿才说:“去查查家谱,我怀疑你跟执明贵君才是叔侄。”他转过头崩溃地对方夜说:“这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傻白甜!”

毓骁不高兴地坐到地上,说:“不管,我要出去!要找艮卿!”

慕容离:“你就不能断了这个念想?每天画画,练剑,背书,就不能感受一下出嫁前的岁月静好吗?”

“画画?”

毓骁听到画画便来了兴趣,凑到慕容离跟前,看到他正画着的一副人像。

“这是执贵君没错,只是,不过.....”毓骁托腮,仔细观察了一会儿,说:“记得我走的时候子煜温室里栽的羽琼花还没开呢,阿离怎么画得出执贵君手持一束羽琼花的样子?跟真的似的。”

“想象的。”慕容离淡淡回应,拿着一根画笔,专注地修饰着细节。

“想象?”

慕容离不自觉地笑说:“等我回去的时候,王上一定会拿着这束花在城门口接我,我想象得出他的样子。”

“啧啧啧,”毓骁抱着他的剑,用肩膀靠了一下方夜,以眼神示意道:“如果这都不算爱?”

慕容离:“你闭嘴!”

毓骁耸肩道:“瞧阿离,在中垣待久了,什么话都憋在心里,爱要大声说出来了!就像我对艮卿......”

慕容离拿着画走了,剩下毓骁在那儿碎碎念。


😏看不出来陵光是抖......咳咳咳,禽兽钤满意吗?
😅土的假酒真是厉害。
阿离:我的意中人是一位泥石流王,有一天他会坐着七彩马车,拿着白羽琼花来找我。😁(后面的句子就不接了,虐)
千万记住阿离脑补的这幅执明持花图啊,温文尔雅含情脉脉,大家先记住啊!(先把旗子插在这儿哈哈哈😂铺梗)
毓骁真的是青春期boy🤔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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